第一章 缅女(8/12)

住自己的房尽可能表现出的样子,天知道像我现在这样骨瘦如柴、腹胀如鼓、满脸皱纹的媚笑起来是个什么样子,我现在看起来足有四十岁。

果然,我只舔了两下他阴囊的根部就听到他说:“好啦,含到嘴里去,我只是拉泡尿而已。”他的阳具根本就没有反应。

他热哄哄地排泄在我的嘴里,最后轻轻抖了抖身体。我连忙收拢双唇捋净他上挂着的尿滴,必须清爽地完全咽下去,若是漏出一滴来,当时打我几个耳光还算轻的,可能会让我整个晚上一遍一遍地冲洗大厅的地板。

四年前这也是我被一次次打得死去活来的原因之一,开始时的恶心和不习惯就不去说了,就是真心地想吞下去也得经过长期的练习才能做好。因为对方排尿是没有停顿的,你得学会不间断地往下咽,很容易在腔里积起来然后溢到外面去,一流出来大家就围着我又踢又打。

最可怕的是在下面的军营,士兵们灌饱了啤酒以后排着队让我为他们接。我跪在一个大木盆里,居然能喝到肚子圆鼓鼓地挺出来。然后我就在木盆里吐,吐完了再继续喝,尿淋透了我满脸满身,积了大半木盆。我记得最后我坐到几乎齐腰的脏水里发楞,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思想了。

士兵们还没有玩够,他们把我仰天捆到一张长凳上,有几个家伙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用盆里的尿水灌我,再用木棍抽我的肚子,直到没水可用了才罢手。

现在我能连续应付差不多十个,而且能弄得十分净。我的主和他年纪最小的一个妻子曾经有好几个月夜里解手根本就不下床,两个都只在床上用我的嘴。要为接得净更难,需要对方好好配合才行。

最喜的事就是看着我在各种野蛮下流至极的折磨蹂躏中婉啭挣扎,但是我知道他也喜欢看我赤着顺从地跪在他面前活,把手腕上的铁链弄得轻轻作响的样子,这使他在与我男的战争中像是一个胜利者。我在茶几上摆开全套用具,把咖啡磨成碎末,点起酒灯,最后把小小的咖啡杯端到主面前。

他抿了一小,往后靠去:“你刚才那么伤心是在想老公吗?就在这里表演一下给我们看看吧,你们是怎么的。还有,把手铐再铐上。”

我后退几步在地毯仰天躺下,闭上了眼睛。我从脖颈开始,渐渐地抚摸到胸前的房上,“涛涛,涛涛,来吃阿青的呀!阿青的大了,大了好多了。”我喃喃地说。

我在和丈夫作时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只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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