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瓜棚好事（3/16）

们才找到一片柴火多的地方。每都将镰刀拿到手里，这就要活儿了。风淑萍叮嘱道：“成刚，你没有过这活儿，不要着急，慢点割，可别伤着。”

兰雪笑道：“姐夫又不是小孩子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没事，我不会受伤的。”

兰月在旁说：“妈，你放心好了。我会指点他的。”

风淑萍答应一声，就弯腰去割柴火了，兰雪也随在母亲身后。成刚见她两的形状都很挺翘，兰雪还差些，而风淑萍的大虽被包裹在陈旧的裤子里，仍然显得那么滚圆、那么悦目，使成刚充满了好奇心：心里像是有虫子爬过。

兰月轻声说：“发什么呆呀，活吧。”

说着，一拉成刚的胳膊，成刚哦了一声。兰月见母亲跟兰雪往右前进，她便往左去，有意跟她们拉开距离，彼此之间隔着些高高低低的树木，有时能互相看清楚，有时只能看到一部分。

兰月嘱咐成刚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开始活。她弯下腰来，尽管不如风淑萍的浑圆，也足以令色心漾。成刚强忍着自己的冲动，也学着兰月的样子起活儿来。其实这种活儿只要长手就能，没什么可学，只有傻子、蠢货才会伤到自己。如果你速度慢，就做慢点；如果累了，就多喘几气再继续。成刚由于心不在焉，有几次都差点割到手，幸好他反应敏捷，不然，还真会发生流血事件。

了一会儿活，兰月、成刚和兰雪、风淑萍她们越离越远，直至要靠喊叫才能听到彼此的声音，再加上那些树木的间隔、掩盖，他们彼此间互相看不到，这使成刚心生欢喜。他割了几捆之后，实在忍无可忍，伸出一只手，在兰月的上摸了一把。

兰月哦了一声，转瞪着他，说道：“成刚，活时候别闹，我正忙着呢。”

成刚小声说：“兰月，我一跟你在一起，就想脱光你的衣服使劲你。难道你就不想吗？”

兰月转回，继续活儿，平静地说：“想又怎么样？也只能偷偷摸摸，又不能像家夫妻一样，大大方方地在一起。好了，活吧，别胡思想，办正事要紧。那种事什么时候都成，少一次，也不会掉块。”

说着，又割了一把扔到上。积攒到一捆时，再放一堆。为什么不掴呢？这是因为这样晾晒容易。

成刚见她板着脸，也不便强求，便努力压下欲火，尽力活儿。果然没错，了一会儿活，目光少往美禁区瞧，就冷静得多了。到了中午的时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