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F(4/11)
如何让她再睡过去而不失去好好一下的机会,这是很难的。我设法让她倒在躺椅上,她没有退缩,却欲火中烧起来,像鳝鱼一样扭来扭去。从我开始搞她的时候起,我想她一次也没有睁开过眼睛。我不断对自己说——“一次埃及式
法……一次埃及式
法”——为了不马上
,我故意开始想莫妮卡拉到中心车站的那具尸体,想我在公路上留给保林娜的三角五分钱。那时候,砰!一声响亮的敲门声,她立即睁开眼睛,十分恐惧地望着我。我开始迅速抽身,可使我吃惊的是,她紧紧抓住我。“不要动,”她在我耳边小声说。“等等!”又一声响亮的敲门声,然后我听到克伦斯基的声音说:“是我,台尔玛……是我伊西。”当时我几乎大笑起来。我们又倒下,回到一种自然姿势中,她轻轻闭着眼睛,不想再醒过来。这是我一生中
得最出色的一次。我想它会永远进行下去。无论什么时候我感到有
危险,我就停下不动,想事
——例如想如果我有假期,我喜欢在哪里度假,或者想放在衣柜抽屉里的那些衬衫,想就在卧室床脚边的地毯上的补叮克伦斯基还站在门
——我可以听见他来回变换姿势。每次我意识到他站在那里,我就额外地给她多来几下子,她在半睡状态中作出响应,很有意思,好像她懂我用这种动作语言表达的意思。我不敢想她会在考虑些什么,要不然我就马上要
了。有时候我险些
,但是我总有救险的妙方,这就是想莫妮卡和那具在中心火车站的尸体。一想到这些,我的意思是说,想到这些事的滑稽可笑,我就像冲了一次凉水澡一般。
完事之后,她睁大眼睛望着我,好像她是第一次看到我。我没有话要对她说;我脑子里的唯一想法是尽可能快地离开。在我们梳洗时,我注意到门边地板上的一张纸条。这是克伦斯基留下的。他想要她在医院见他——他老婆刚被送去医院。我感到松了气!这意味着我不用费什么事就可以离开了。
第二天我接到克伦斯基一个电话。他老婆死在手术台上。那天晚上我回家吃饭;我们还坐在饭桌上吃饭时,门铃响了。克伦斯基站在大门那里,看上去绝对绪消沉。我总是难以说出吊唁的话,对他说就绝对不可能了。我听我老婆说些同
的陈词滥调,我感到比往常更讨厌她。“让我们离开这里。”我说。
我们在绝对的沉默中走了一会儿。到了公园那里,我们就走进去,直奔地而去。雾气很重,连前面一码远的地方都看不清。当我们摸索着前行的时候,他突然呜咽起来。我停下来,把脸转开去。我认为他哭完时,才回
看他,他正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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