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K(7/17)

一切都是正确的,公正的,没有可以反驳他。这对老来说无疑是一种教育。如果牧师在布道中提到金字塔,老立即会开始了解什么是金字塔。他会谈起金字塔来就好像每个都是由于他才开始了解这件东西的。牧师说,金字塔是类最高的荣耀之一,因此,不了解金字塔就是可耻的无知,近乎有罪。

幸好牧师没有细说罪恶的问题;他是现代型的布道者,他靠唤起他的羔羊们的好奇心来使他们信服,而不是靠诉诸他们的良心。他的布道更像夜校的业余课程,所以对老来说,就十分有趣,十分有刺激。教区全体男教徒时常被邀请去参加一个小型宴会,宴会的目的是要表明,这位好牧师像他们大家一样,只是一个普通,偶尔也会香地美餐上一顿,甚至还会喝上一杯啤酒;而且,们还注意到,他甚至唱的不是宗教赞美诗,而是欢快的通俗小调。根据这种快乐的举动推断,他有时也会喜欢玩玩——当然,总是适可而止。这就是使老支离碎的灵魂感到滋润的词——“适可而止”。这就如同在黄道圈中发现了一个新宫。虽然他已经病得不可能再尝试回复到一种哪怕适中的生活方式中去,但这仍然对他的心灵有好处。因此,有一天晚上,当不断戒酒又不断喝酒的耐德叔叔到家里来的时候,老给他上了一课关于适可而止的好处。那段时间,耐德叔叔正在戒酒,所以当老被他自己的话所感动,突然走到餐具柜跟前,拿起一只盛酒的细颈玻璃瓶来时,每个都大吃一惊。耐德叔叔发誓戒酒的时候,没有敢请他喝酒;冒险做这样的事,就是严重违背了相互间的忠诚。但是老以这样一种信念来做这件事,没有敢出来冒犯他。结果耐德叔叔喝了一小杯酒回家去了,那天晚上没有再跑到酒馆去喝酒。这是一个非常事件,几天之后还在被议论纷纷。事实上,耐德叔叔从那天起,行为就有点儿古怪。他第二天似乎去了酒店,买了一瓶雪利滴灌到一个盛酒的细颈玻璃瓶里。他把玻璃瓶放在餐具柜上,就像他看见老做的那样。他不是一气把它光,而是满足于一次喝一满杯——“就一点点儿”,他是这么说的。

他的行为如此引注目,我的婶婶都不敢相信她的眼睛了,有一天她到我们家来,同老作了一番长谈。她尤其请他邀请牧师哪天晚上到家作客,以便耐德叔叔有机会直接受他仁慈的感化。总之,耐德不久便子回,像老一样,似乎在这种经验之下越活越兴旺了。况一直很好,直到出去野餐的那一天。

很不幸,那一天非常热,随着娱乐、兴奋、狂欢,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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