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N(11/12)

。戳她一下,她会变成一朵玫瑰,一朵黑色的玫瑰,有着最光滑柔软的花瓣和压倒群芳的芬芳。很令惊奇的是,我多么神奇地学会了接受提示;无论变形多么迅速,我总是在她怀里、鸟的怀里、野兽的怀里、蛇的怀里、玫瑰的怀里,等等:怀里的怀里,嘴唇的嘴唇,尖对尖,羽毛对羽毛,蛋里的黄,牡蛎里的珍珠,蟹爪、子和斑蟊的气息生活是天蝎座会合火星,会合金星、土星、天王星,等等;是鸟喙的结膜炎,抓住这,抓住那,爪,爪,欲念的曼陀罗的喙的爪爪。吃饭时间到了,我已经能听到她在剥蛋皮,在蛋里面,吱吱,吱吱,快乐地预告下一顿饭将来临。我吃起来像一个单狂者:一个吃三顿早饭的,有着梦中的好胃,在那里长时间地食。我吃着的时候,她满足地呜呜叫,这是妖吞下她小仔时发出的捕食类的有节奏喘息。多么快乐的之夜!唾子、梦中的媾、括约肌炎,全合而为一:加尔各答黑牢中的狂。

在那颗黑星星悬挂的地方,一种泛伊斯兰教的寂静,就像在风平静的世界里一样。在那里,如果我敢于坐在那上面的话,有着神病的幽灵般的静穆,这是被几个世界不停的屠杀所麻痹、所耗尽的的世界。在那里,一张血迹斑斑的膜,包罗万像;狂与疯子的英雄世界,他们用血熄灭了天堂之光。

在黑暗中,我们的鸽与鹰的生活多么平静!牙齿或生殖器埋在其中的,丰富的香的血,没有刀剪的痕迹,没有弹片的疤痕,没有毒气的灼伤,没有烫伤的肺。除了顶篷上的那个令产生幻觉的窟窿,这是一种几乎完美的子宫生活。但是这窟窿在那里——像膀胱里的小缝——没有一种填料能永远堵住它,没有一次小便能笑眯眯地完成。痛痛快快撒泡尿,当然,怎么忘记了钟楼里的租金,“另一个”世界不自然的寂静、危急、恐怖、毁灭呢?吃饱一肚子的东西,当然,明天又吃饱一肚子,明天,明天,明天——但最后,那会怎样呢?最后?最后是什么?换一个技艺,换一个的怀里,换一个轴线,拱顶上的又一道裂缝……什么?什么?我将告诉你——坐在她怀里,因那颗黑星星静止的、带尖齿的光而发呆,被你相互作用的激动不安,被这种不安所具有的心灵感应的灵敏截去角,装上圈嚼子,拴上套,诱圈套。我将告诉你,我什么也不想,在我们居住的细胞之外的东西,什么也不想,甚至不会想到一块白桌布上的一粒面包屑。我纯粹在我们变形虫生活的范围内思考,就像伊曼纽尔·普西福特·康德给予我们的纯思考,只有技艺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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