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S(3/12)
格外积极的个。即使是猎取一截尾
,那也是了不起的事
,很值得,尤其是如果同其他形式的活动相比的话——如制造纽扣或拧螺丝,或者甚至切除阑尾。那么我申请工作时,
们为什么这么乐意听我说话呢?为什么他们认为我有意思呢?无疑是因为我总是把我的时间花得有所收获。我给他们带来了礼物——来自我在公共图书馆耗费的时光,来自我在街上的闲逛,来自我同
的暧昧经历,来自我看脱衣舞表演消磨掉的下午,来自我参观博物馆和艺术画廊的收获。如果我是个不中用的东西,只是一个老实的、可怜
的废物蛋,为了每星期这么一点点钱就想拼命
活,他们就不会把已给我的那些工作提供给我了,他们也不会像他们经常做的那样递给我雪茄,带我去吃饭,或借钱给我了。我一定有某种可以提供的东西,也许他们无意中对此比对马力或技术能力更为看重呢。
我自己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因为我既不自豪,也不虚荣,也不妒忌。大事上我一清二楚,但是碰到生活小事我就很难堪。在我理解所有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以前,我不得不目睹大量这同样的难堪。普通往往更快地估计出实际形势:他们的自我同针对自我提出的要求是相称的;世界并不十分不同于他们想象的样子。但是一个和世界格格不
的
不是因自我的巨大膨胀而痛苦,就是自我被淹没,乃至实际上不存在。纳格尔先生不得不冒险去寻找他的真正自我;对他自己,也对每一个其他
来说,他的存在是一个谜。我无法让事
那样悬着——谜太能引起好奇心了。即使我不得不像一只猫一样朝每一个碰到的
蹭自己的身子,我也要蹭到底。蹭得够久够狠,直到蹭出火花来!
动物的冬眠,某些低级生命形式所具有的生命中断,长久地躲在墙纸背后的臭虫的惊生命力,瑜珈信奉者的
定,病
的僵住症,神秘主义者同宇宙的结合,细胞生命的不朽,所有这一切,艺术家都要学会,为的是要在适当的时机唤醒世界。
艺术家属于种后代;他就好像是
神的微生物,从一代传到另一代。不幸压不垮他,因为他不是物质的、种族的格局的一部分。他的出现总是和灾难与死亡同步;他是小循环过程中的循环体。他获得的经验从来不用于个
目的;它为他从事的更大目的服务。他身上不会失去任何东西,哪怕是再
毛蒜皮的小东西。如果他读一本书被打断了二十年,他也会从他搁下的那一页继续往下读,就好像其间什么也没有发生。其间发生的一切对大多数
来说是“生活”,在他的前进周期中却只是一个中断。他自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