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李氏定计引玉姐（2/4）

“弟妹是二水的，阿嫂是三水的了。”

井泉笑道：“怎么是三水的呢？”

白琨道：“阿嫂在家时与小厮诸偷偷摸摸，又与阿弟了个定肿，在我手弄，岂不是三水的么？”

井泉听了呵呵大笑。白琨也笑了一会，一把将井泉扯住，道：“我的硬了，你的拿来我弄弄。”

井泉道：“这是阿哥买到的后宅门，谁还拦你出不成？”当下解了裤带，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凑近巧子来。

白琨有许多子不曾戏弄，如今又弄这营生，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将进眼，着力抽了七八百抽，觉得一阵痛快。嗳呀一声，那便泄了。井泉也十分动兴，后边丢了，前边用手捏，那也泄在地上。白琨一看，笑道：“阿弟如何泄了？”

井泉笑道：“我这里想阿嫂，想的泄了。”

白琨道：“阿弟既然有这般想阿嫂的诚心，那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

井泉道：“怎见得？”

白琨道：“昨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听他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我过不得了，你死我罢！”及至醒来，我问他时，他说道：“原是阿弟戏他。”叫我用手往他里一摸，那水直流不断。”

井泉道：“阿嫂既这般想我，不知阿哥还肯发些善念，叫阿嫂与我弄弄否？”

白琨道：“阿弟既然上阿嫂，不知阿弟要把他长弄，要把他短弄呢？”

井泉道：“长弄怎样，短弄怎样？”

白琨道：“短弄不过一次两次，长弄老是包管阿弟弄到死。”

井泉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说今世叫阿哥弄我的，就是死了到来生，仍旧要阿哥弄我的。”

白琨笑道：“阿弟以德报德之心，固是极好的了。但是你我两处居住，昼夜往来，未免有些不便，依我的愚见，不如阿弟与我同住一家，阿弟生平大愿遂矣！”

井泉道：“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

白琨道：“那事只要阿弟推攒，有何不可？”

井泉道：“如若推攒成的时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

白琨笑道：“沾你的什么光呢？”

井泉道：“我里夜里戏弄阿嫂，哥岂有不讨个回席，以戏弄弟妹乎？此好色之皆有之。看吃醋，眼眶也酸。况且弟妹虽未若当年张丽华之貌，而温雅哥一见之，不胜夸其风流俊俏之极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