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落韵(2/4)

的了那重活?”

“咱不夹着哩,能叫一个臭男,那儿恁多男的,还能不出个轻巧活?”

卫淑城满脸不以为然,撇撇嘴。

鲍春和却内心鄙夷,有个,就能走天下了?这恶不可来往哩。俺们和弟弟来往,那是弟弟真是个纯爷们,当路走哩。哪能是个的,用闯路哩!

分开吃饭不提。

稀面汤加馍,就着咸菜,三吃了,懒洋洋回屋歇息,待会就是各自练习哩。

许卫华她们拿着自己的乐谱,毛巾,水盆,佯装相伴去练声,大声说着话,扭腰叠胯去了西边树林,其他,一般就不跟着搀和。这么大的树林,谁没有固定地方哩?

勤快的鸟儿,已经在树上飞来飞去半天了,这时候,高照,炎热异常,大多就躲在树荫里,相互挑逗,卿卿我我,偶尔有几只孤单的,没有风的合奏,啁啁啾啾,唱着单调的噪声。

夏蝉四个,嘻嘻哈哈一会,又安静一会,就到了她们来过两次地方。

先去溪流打来水,洗洗脸上,腋窝,腿窝汗气,刘作伐把路上挖出来家里带的熟,撕扯开来,就着纸包放着。拿了一大块,撩给树杈坐着的鲍春和姐姐。姐姐喜滋滋地接着,谢了。

回来,三个孩吃两,喂他一流着,唾沫都分不清,谁是谁的,反正脸上,不是油,就是唾沫,惹得三个,“咯咯咯咯……”不停。

就有夏蝉坐不住,笑得胯里发痒,脱了裤子,骑着弟弟肚皮“咯咯……”地颠颠,笑看着弟弟,一点,一节地浸润到里边。

阵阵酥,丝丝麻,不由得腰儿晃,迎合,恨不得,心肝弟弟,就把钻进里,朝花心儿戳。啊呀呀!怎受得了这折磨!这折磨!飘散了贞心一缕,丢落了三魂六魄。哎!哎!还说什么花烛夜,哪管它囫囵一个。狠着劲,搂紧弟弟,一戳,二戳,三戳,四戳,哎哟哟,儿耐不得戳,痒酥酥,麻酥酥,收紧了嘴嘟嘟卡住抽不动!

许卫华掩住红腮,和吕王祥合伙把夏蝉拖下来,油光光个小嘴朝上,翕翕还冒着水儿,气儿,瞧的心跳。

许卫华坐好了,满眼满孔,都塞满了,敦敦实实,“咱来练歌哩,总不能不唱,叫远处听了,也好遮掩哩。”

吕王祥轰然叫好,“这主意新鲜哩妹妹,怪不得俺们服气妹妹。唱啥哩?”

许卫华亮着嗓子,唱起《说山西好风光》,听得弟弟笛子过门了——地肥水美五谷香左手一指太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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