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寡母偷妹儿正捉(1/4)

诗曰∶凤鸾乍合,鸳鸯重聚。

害去儿郎,依旧狂兴。

上回言及贵梅躲于帐后,久旱不雨,春心勃发。顷刻难持,只得把那双夹牢,倾着耳内,只闻得那汉子连连抽顶,不计其数,婆婆到了爽舒之极,也咿咿呀呀声叫快。

至此,贵梅觑着两欢恋之状,越发觉得骚痒异常,十分难过,心里直哀道∶“狠心短命的冤家,你们只顾自己快活,却使我怎么难捱!”

事毕,婆婆并无回房之意,乃与汉子而卧,帐内闲聊,天微明,贵梅恐露身,从袋中挣脱出来,悄悄溜出了门,回到自家儿房中,那寡亦彻夜未归,贵梅因昨夜那般折腾,反反复复,早已疲力竭,钻被盖,少顷,即呼呼睡,不题。

不期这,儿子曾桐回来,夜间闻得母亲房中似乎有走动,仔细听去,又似说话,甚是疑惑,调问媳,贵梅想∶婆婆与那汉子之云雨事,若有所察见,曾桐将道宇扫地出门,也坏了自己的好事,遂道∶“有甚走动,如此疑神疑鬼,倘真闹起来,看你如何是好?”

曾桐不言语,但终未释疑,次,拉住小厮道∶“前又到甚?”

小颇道∶“荆州汪道宇。”曾桐又道∶“在哪厢?”小厮道∶“在楼上。”于是带曾桐去瞧了一回。

时值正午,屋内无,曾桐推门而,见此屋与母亲屋只隔一楼板,板屋高,似有攀援痕迹,遂起疑心,立即摔门而出,往上得顶楼,沿一阁子朝下俯望,一瞧∶那隔板右首架旧的半边在尘有寸许厚,半边似揩净的一般,暗自思忖∶这还了得,好歹乃书宦家,岂能容母亲如此丢现眼?至此,乃对母亲无言语,终不欢。

又隔了数,曾桐觉汪道宇住上厢房,皆闻得母亲房中似有走动,且夹絮着语声,一,遂对母道∶“冬风大,欲将屋于皆打上顶阁。”

抵他不过,曾桐寻了母亲楼阁而来,二话没说,即在那上面幔了天花板,屋梁上下空处都把板襄住,使那汉子夜里不得而

一时焦虑,没气处,竟寻了贵梅出气,贵梅时时忍着,并不当丈夫说,丈夫恼时,他只道∶“母子天之思,若彰扬,也伤你体面。”

但是客伙中见汪道宇当久占,也有??为周寡好的,有没相的,前妒他,如今笑他,抡意在小儿面前点缀,又在外面播扬,曾桐自父逝后,自负读书装好汉的,如何当得?又加读书辛苦,害成气怯,睡在楼上,终成病,卧床不起,听得母亲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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