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滴血蝙蝠（5/7）

我问道。

可可用力的皱了皱眉，本想表现出不快、不想回答的样子，然后面孔的神又平静下来道：“无聊，课堂的内容太白痴。

“老师一直都说，的智力其实都差不多，为什么班上其它比我蠢那么多？”可可忽然问道。

“因为你其它方面比别差很多。”我淡淡说道。

可可并没有否认，而是转过淡淡看我一眼，接着又看她的电影。

“你看过《下水道美鱼》吗？”可可又问道。

“看过。”我回答道。

“你觉得怎么样？”可可问道。

“不好看。”我又不死心再问一次：“你妈妈真的没有来过电话？”

“没有。”可可道。

“那你觉得，你妈妈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去？”我内心的好奇越来越重，甚至超过了楚楚离开我这件事的本身。

“不知道。”可可接着又问我道：“你看过哪些色片？”

一个十几岁的小孩问这个问题，尽管我已经是一个坏得全身流脓的家伙，脑袋上还是忍不住出现了几条黑线。

“很多，很多，不计其数。”我说道。

“那好看吗？”可可又问道。

“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挠着脑袋道：“饥渴的时候，比任何电影都要好看。饱贪的时候，越看越恶心，比任何电影都要难看。”

可可摇了摇道：“我觉得非常难看，所以再也懒得看了。”

我微微一愣，可可的话表现出来了两个意思。首先，她已经看过色片了，其次我以为类似叛逆的孩，都会说色片还不错，会一直看下去之类云云。

“男的器官让我呕吐。”可可说了这一句，让我忍不住要往沙发里面缩一缩，尽管她看不到我的器官，但是我还是将它藏得好一些。

“色片里面，的器官也很恶心。完全颠覆了我的对器官美丽的认知，我以为器官都是非常美丽鲜艳的，谁知道那东西，像每一片都在下水道里面浸了好几年一般，恶心死了。我看过之后，不但要花好几天将她们的样子从脑子里面驱逐出去，还要刻的将她们和美丽的生殖器区别开来。”可可按下来的话，已经几乎让我要吐血而亡了。

我实在不愿意在这么个小姑娘的面前落了下风，硬着脖子道：“和什么美丽的生殖器官区别开来？”

“在看色电影之前我只看过两个的器官，你说和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