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8）

。

不过转念想起少林武当两次进剿的记录，提及这里的时候都是一笔带过，是他们疏忽了，还是十二连环坞在这里隐藏的太？

叫来伙计，塞给他一块碎银，便问出了镇上的风月，栗子镇上大大小小三十多家勾栏院，龙却是两家，牡丹阁与秦楼斗了十几年依旧不分轩轾。

怎么是两家？我心下狐疑，难道十二连环坞并没有渗透到这个行业？否则以它的实力做后盾，怎么会有第二家和它竞争？

“那赌馆呢？”我问伙计。

伙计笑着说∶“牡丹阁和秦楼就是镇子里最大的赌馆，那里吃喝嫖赌样样具全，大爷您这身份去这两家最合适不过了。”

出了仙居，沿着伙计指点的方向一路向东，走不过百步，就看见张灯结彩的两座大院沿着街道的南北两侧相对而立。

街南院子里一眼便可以看到一座巨大的三层回字高阁，雕梁画栋，最上层有一圈巧明廊，明廊正中的匾额上写着“牡丹阁”三个大字，笔力浑厚，像是出自名家之手。

而街北院子里同样耸立着的却是两座三层塔楼，楼似宝塔，犄角相望，两楼之间有悬在半空中的回廊相连，楼顶青旗漫卷，隐约看到上面绣了一个“秦”字。

两家门各站着四五个腆胸露肚的壮汉正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对望着，不时有嬷嬷迎来送往着进进出出的客。

“好大的手笔！可栗子镇会有这么多豪客吗？”在这种小镇上看到如此规模的院让我有些吃惊，不过想到川中建昌那些木材商们的豪奢，我便释然，抬腿往街北走去。

秦楼的护卫们在给我一张笑脸的同时，也没忘抛给对手一个得意的眼神，殊不知我选择秦楼，只是因为讨厌牡丹的媚俗而已。

“大爷，里面请！”一进大门，立刻就有过来，提着灯笼在前边引路。

“您是回来吧？想找个姑娘，还是想试试手气？……找姑娘呀，小金宝、白芙蓉、陆秀林那都是本地有名的红姑娘，……谁最红啊？当然是我们东湖花魁庄青烟庄姑娘啦，大爷您要找她？那怎么也得提前个五六天约好了才行，今儿找她可不成了。……还是小金宝吧，她的技可是太湖一绝，大爷您不去试试？”

在勾栏院里纵横了多年，我自然知道每个都有自己相好的姑娘，有客总是先往她们房里领，便对这里说的几个姑娘都不置可否，只一味的浏览起院子的风光，秦楼的布局正如它的名字一样颇有些雅意，水榭亭台、假山怪石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