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2/6)

墙看黑诺,黑诺对面墙上而依看脚下。

注视昏暗朦胧光影下的黑诺,阿松就禁不住酸酸的失落。他一直觉得黑诺做得对,黑诺的选择超乎三哥的理智,因为黑诺比他们任何一个付出的艰辛都多,他理应该超越他们。站在三哥的立场,三哥也没有做错,象黑诺这样的恋,仅仅靠宠、捧是不够的,只有跟上他的脚步甚至走在他的前面,才可以真正攀折到黑诺,所以三哥的放手真的明智。

本来他们分了,散了,阿松以双方朋友身份支持他们的决定,在明知道他们即使分手也相况下也以默然做支持。阿松每次想这事的时候,都坚持自己是尊重的出发点,刻意的强调是为了掩饰心里的平衡,他不愿意任何一个男得到黑诺!可是,就在刚才,三哥笑着说出发自肺腑的话,却让阿松看见了字字血泪。

--“你知道吗?我以为我没有种了呢?除了他,没有(得到)我的种子,出来的是一泡水,不痛快。我的种只下在他身上,我只给他我的种子……”做为一个男,一个欲望鼓噪之年的男,阿松终于体会到了三哥疼得有多厉害。而理智到冷感的黑诺身上,也象灾难之后失去亲的孤儿一样出现了荏弱。真的因为他们是同就应该支持分手吗?理智名义下的选择就是唯一的正确吗?那么的感就应该屈从理智吗?理智的他们快乐吗?

阿松一个个连连自问,答案都摆在眼前,三哥的伤可见骨,黑诺的枯可凋魂。做为朋友的自己因为某种感伤的心态,一直遵循高尚而冷酷地旁观。阿松因若有若无的觊觎而糊涂的心突逢醍醐灌顶,象坐化前的禅师开了慧心,围绕他的悒悒酸水减去了七八分。脑清明起来,再看他们就带了许久不见的豁达。

黑诺仅仅是因为沉默的气氛压才无意识地抬,就撞上阿松思的窥视。他本能就想藏后一步,奈何一堵墙阻止着,他不习惯最软弱的自己露在前。

“黑诺,你有过后悔的感觉吗?”黑诺听得出来有所指,他面对施言的时候可以真诚到赤,其他想敲他心门可不那么简单。不是黑诺用心有意,而是多年的生活让他呈现出反的自保:“活一世,哪里有没有后悔过的呢?恐怕连学龄前的儿童也有他的后悔呢。”听听,多么标准的黑诺式回答,阿松苦笑。就知道问也白问,自己又不是三哥?想黑诺承认他用还是放弃吧。

“三哥说你已经拿到录取通知书了?于瑶说学费不便宜?”“嗯。”“三哥为你准备好了学费,还有生活费。”阿松再出击,因为黑诺不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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