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悴（4/12）

的酒，不如回家再喝？”

“你去告诉你们老板，如果我喝不高兴，今晚就把这间歌厅砸了。”

“砸一间歌厅对你来说想必是件很容易的事，却未必是件有意义的事。陈总，我能不能问一下，还有什么事是您解决不了的，要一个跑到这种地方借酒浇愁？”

我愣了一下，从到尾我都没表明过自己的身份，最近两年又几乎没有泡过歌厅，一个歌厅小姐怎么会叫出我的名字？

“陈总肯定不认识我，我曾经去过您的公司应聘，运气不好，最后面试那一关被淘汰了，当时您参加了面试。”

我想了一下，我亲自参加公司的面试很少，好像只有过一次。

那次招聘的是我的个秘书，最后参加面试的不足十个，学历最低也是大专。他妈的，这世界现在怎么了，大学生都跑来做小姐。

能进那次公司面试的孩，个个面容秀丽，在面试之前我已经严格要求过的。

我仔细审视了眼前这个叫小翠的小姐几眼，果然秀丽动。换了今天面试，说不定她会成为每天送材料文件去我面前的那个。

心里有隐隐些扫兴，好不容易想嚣张一次，就他妈跑出个来提醒我。

我忍了几秒，对小翠说：“你把我的话带给老板，然后就不用过来了，你的台费是多少，我现在给你。”

小翠说：“看样子陈总今天是一定要砸了这间歌厅了？我们老板也许不认识您，我去对他说一声，您随便砸，砸完别再叫把店封了就可以，几十个靠这间歌厅吃饭呢。台费我不敢拿也没资格拿，整晚都没陪您说上几句话，唱首歌又惹得您那么不开心。”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阻止我。”我淡淡地问：“老板是你亲戚？”

“有能力的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任何事。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可以拦你，只是我一直都在这家歌厅做，如果这家被封了再去新的歌厅，不知道又要抗争多少次，才能让客我出台时，老板和领班出来帮我说句好话。”

“呵呵，这样好才，在这里工作真费了。”

“陈总在嘲笑我，这算什么工作？走出歌厅的大门，我不敢告诉任何我是个小姐。您是贵，永远不会懂我们这些从事卑微行业的有多苦。我不是在阻拦你，只能是在求你高抬贵手。”

“我没说一定要砸什么，我是说我喝不高兴的时候才会砸。”

小翠微微笑着：“以我看陈总今天的心，在这里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