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5）

上。震耳的尖叫立时停止，棋姬喉一哽，昏了过去。

堂中充满了压抑的娇喘，诸怔怔看着少年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狞厉的微笑，伸手探进淑怀的花瓣中。

两名内侍把淑怀两腿向上掰开，使秘处露出来。

众看得清清楚楚：淑怀下体细娇艳的花瓣随着手指的动作，一颤一颤柔柔翻卷绽放。

花径紧窄而且燥，难以进。成怀恩脆拿起短刀轻轻一搪，割开，手掌沾着鲜血进淑怀腹内。

昏迷的艳姬被身下的剧痛惊醒，她已无力叫喊，苍白的嘴唇只微微张开，发出叹息似的悲鸣。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从胯间捅，进秘处。割裂的花瓣被完全撕碎，鲜血汩汩涌出，将腿侧碎的宫装染得通红。

成怀恩尽力一送，直直到臂弯。淑怀柔颈挺起，中涌出一缕鲜血，两眼望天，眼神无比哀痛。

“噗叽噗叽”手臂在艳姬腹内不断进出，沾血的娇躯被带得前后摆动。棋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光亮渐渐黯淡。那只完好的房也慢慢松软，原本剧烈的跳动缓了下来，最后软软歪在胸前。

成怀恩抓住壁上碎的，把它尽数扯出。艳姬体内一阵颤，接着一动不动。成怀恩满意地收回手臂，命两名内侍把淑怀的尸体举起来，让众看清她下身血模糊的惨状。诸面色惨白，颤抖不已。只有郑后还由雪儿扶着勉强站立，呆呆看着成怀恩臂上的血。

成怀恩轻轻一笑，对诸姬淡淡说：“如果娘娘宁死不从，在下只好把诸位一一处死。”

诸姬闻言哭叫着乞求道：“求公公开恩……”

“求我什么？这得看你们娘娘。”

诸姬爬到郑后脚下拚命磕，泣涕流的凄声道：“娘娘、娘娘……”

郑后僵在当地，握着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婢吧……”

成怀恩冷声道：“娘娘难道为一己之私，不顾众命吗？”

“当”的一声，郑后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怀恩心里一喜，正待开，却见雪儿抱住郑后的双腿，凄声叫道：“娘娘自重……”

郑后凄然看了婢一眼，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儿的发把她拖到一边。雪儿仍是不绝声的叫着：“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他妈的！”

成怀恩暗骂一声，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