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4/10）

血才对。但是他回想刚才看到的郎身体，全身上下除了右臂截断处之外，并没有其他伤痕，不过她那种憎恨惊惧的表，却又是标准的受虐者模样，感觉好象挺不对劲的。

这两个疑问令朴永昌眉紧锁，思考了好一会儿，直到手机铃声响起才打断他的思绪。

他拿起手机接听，才听了一句就耸然动容，吩咐几名警员严密看守后便飞奔而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扫黑组。

在审讯室里，贾铭仰天躺在一张临时搭起的支架床上，胸前满是鲜血，几名警队医生围着他，正在使用各种器材进行急救。周围站满扫黑组的警员，神色惶恐，他们看到朴永昌赶到，纷纷自动让开。

朴永昌只看了一眼，心就沉下去了。贾铭受的是枪伤，而且中弹的部位在心脏，气息已经十分微弱，十之八九是没救了。

他沉住气问：“是谁开的枪？”

两名警员胆怯地举起手，正是奉命过来将贾铭押走的。他们说正要将贾铭带出审讯室，想不到他突然起发难、还企图夺走配枪，两警告无效后，不得不开枪自卫。

朴永昌一边听两名下属陈述，一边留意现场的急救状况，只见床边记录心跳的仪器波幅愈来愈微弱，很快就变成一条直线。

医生们摇了摇，摘下罩，摊开手掌示意已经尽力了。

朴永昌的神色更为沉重，挥手打断下属的汇报，再次匆匆奔回上官霆的住所。

上官霆的身仍然躺在那凹型槽里，几名警员按照他的吩咐寸步不离地着守着，一切况跟他刚才离去时的样子似乎并无差别。

但朴永昌拉起上官霆的胳膊时，脸色却变得十分难看，因为他察觉对方的脉搏已经停止跳动了！

其实这并不令意外。当“代理体”遭到致命打击时，如果使用者无法及时“下线”就会随着这具体一起死亡。贾铭既然死在审讯室里，上官霆当然也就命不保了。

但问题是，上官霆为什么要纵贾铭这具身，在审讯室里发难夺枪？他应该清楚，在这种况下起反抗，只会是死路。一条啊！

莫非……他真正的意图就是求死？他这一死，所有线索都断了，他是如何勾结黑帮犯下种种罪行，还有另外三张扑克牌的真正身份，全都无法揭晓了。

朴永昌默默看着上官霆的遗体，忽然感到一强烈的寒意。他不自禁地里紧外套，许久、许久都一言不发，仿佛又陷沉思之中。

次中午十二点，艳阳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