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9）

子能养灵，炼上一年半年，能与主心意相通，十掷九中。这一粒没有几十万钱拿不下来。”

冯子都不以为然地说道：“能养灵的骰子有的是，有什么值钱的？”

“这你就不懂了。”高智商道：“别的骰子一眼便能瞧出来。养好的混银砂看起来跟象牙一般无二，轻易辨不出来。只不过这东西想养好太费钱，平常根本养不起。”

冯子都嘿嘿一笑，“甄厚道是假名吧？能认识混银砂的，非富即贵，在咱们汉国也是数得上的家——姓甄的，我怎么没打听出来呢？”

高智商脱掉鞋子，往席上一坐，大大咧咧地说道：“有什么好打听的？有这闲心，你点正事不行？”

冯子都拉长声音，“行。你不肯说，我也不勉强，知道你有苦衷——”他拍了拍高智商的肩膀，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表，用抱怨的气说道：“就你们武将世家规矩多。”

看着高智商愕然的神，冯子都低声笑道：“你那腰牌是霍大将军亲手颁下去的，以为我不知道？既然走的霍大将军的门路，咱们就是一家。再说你那几个伴当，能瞒得过别，还能瞒得过我？怕走漏了风声，竟然从宋国请来禁军，哎哟，你家老爷子面子够大啊。”冯子都拍着胸膛道：“放心，哥哥心里有数，绝不往外说。有打听，哥哥替你挡着！”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程宗扬好不容易才听明白，冯子都是把高智商当成了汉国武将世家的子弟，以为家中的长辈是为了磨砺这小子，才把他改换姓名扔到军中。冯子都一副我都懂得的表，还很仗义地表示，会替高智商掩饰身份。

既然冯子都这么明白了，高智商也不多说什么，直接道：“老冯，有件事得麻烦你。”

冯子都爽快地说道：“说！”

“先瞧瞧这个。”高智商说着，拿出一只雕细刻的漆盒放在几上。

冯子都露出几分好奇，“什么东西？”

高智商打开漆盒，小心揭开锦缎，露出里面一只晶光闪闪的物体。

冯子都眼睛一亮，叫道：“这是……水晶杯？”

那两只杯子是程宗扬从太泉古阵带出来的，款式就是后世最普通的透明塑料杯，除了制作的度更细致一些，其他没有半分出奇。但在六朝，这样的透明塑料杯绝对是稀世奇珍。

冯子都惊叹连连，“这么纯净的蓝水晶可不多见……瞧这手艺！神了！一点瑕疵都没有！巧夺天工啊！”

高智商揭开锦缎，冯子都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