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4/10）

个身体，也像被一阵寒风严雪袭过，发冷般地绻缩在一起、颤抖不停。

“唉～！……我完了，坎！……我也说不出话了，宝贝，再见吧！……下次，我再打电话给你。……”是莉莉最后挂上电话前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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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小青终于说出了话，但不管她怎么摇，她也无法搞清楚自己怎么还会在这张床上。

剎那间，不知那儿来的一力量，使她猛然弹起身来，连滚带跳似的翻下床，朝浴厕间狂奔进去；砰的一声关上门之后，两手撑在水槽边，朝镜中赤、孤零零的自己望了一眼，就掩面痛哭起来。

然而关上了门哭泣的杨小青，却关不住她自己心中的赤，就好像她这辈子所做过的一切最最私密、最见不得的事，全都被所知晓、看透了，再也无处可躲、无法隐藏下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弄成．变得这个样子！？……我错了吗？……难道我真的错了吗！？……”小青全身一阵阵颤抖、泪眼满眶地问自己。

浴室的门被拉开，坎站在门、叫她：“张太太，张太太！……别再哭了，行吗？……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是应该接那通电话的。……我保证，以后只要你来我这儿，电话录音机就一定是关掉的。”

小青侧身瞧着男孩，看见他起先听到莉莉自慰时胀大而挺立的大阳具，现在垂下在他两腿间，虽然还是大大的，并没有萎缩。小青这才咬住唇，对男孩勉强挣出微笑、点了点。但她没说话，她只知道就是因为今天话说得太多，才造成现在的局面，现在她什么话都不能再说了。

男孩伸出手，小青也伸手握住他、让他牵着走出厕所。当男孩手臂揽着小青的腰，身子贴着她、走回床边时，小青彷佛觉得因为男孩知道她冷，所以才搂着自己的，于是她的心又温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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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立在床边，男孩身子紧紧贴着小青的背，一只热呼呼的大手掌绕到她胸前，揉着她小小的房。另一手按摩着小青肚子下方，子宫的部位，不轻也不过重地旋转、搓揉。

小青闭上眼、轻轻迸出一声微弱的嗯哼；她感觉自己后面，男孩热烘烘的大阳具鼓了起来、压着自己沟上方，令她无法禁止自己的反应，叹出一声：“啊～！……宝～贝！”

“好些了吗？张太太，心好点了吗？”男孩吻到小青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