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写给不知是谁的信、情书(下)(3/8)

“…,……”足足过了将近两分钟,漫长的120秒。

听筒中才传来微弱的招呼声:“r.,r.强斯顿,……

“你还在吗?”

“在,在啊,张太太!”

“哦,那就好……”她声音平静,和杂音差不多大,然后:“…”

“好过一点了吗?”我问。

“嗯!……”她应了声,又过半晌、才道:“谢谢你!”

然后长叹一声:“唉!!……真不好意思,我是说我那样子。一下子,发成,成了。跟一个泼一样的;我一辈子都从来没有过,发脾气这样又哭又喊的,而且是在长途电话上面这样子……你,你没有想我突然发神经病,变成疯子了吧!?”

“怎么会呢?你不过是表达绪而已,跟神经病?差远了!”我应道。

但不想在这方面多作解释,于是问:“雨,还在下吗?”

“嗯,还在下,而且比刚刚大;你听!……”

“哗~、哗~、……哗~~!”传来的雨声,压下听筒里的杂音。

不知道杨小青为什么让我听雨……“哗啦、哗啦!”的滂沱雨声使我心里充满在雨中等待的殷切,虽然等待什么我并不清楚。

又过了好一阵,才传来杨小青的声音,问我听过那首荷塞佛力其安诺的歌:叫n h rn,n h rn!的没有?

“曲子我知道,歌名就叫”雨“嘛!”我应着时,感觉到同样的心

“好好听喔!r.你会不会唱?”她问。

电话上我唱了一小段,但歌辞记不住,只好说:“下面的忘了、没有了。”

终于逗杨小青笑出声:“嘻嘻!你这笑话不错,我知道你有。下面的!……不但有而且蛮的,可惜就是太远了,我看不到、只能用想象摸它……”

“摸得很好,嗯~!”我适时赞美。

“又大起来了耶!”她说。“什么,雨吗?”我问。

“嘻嘻,你好会逗我!”

从欣喜、得意到伤心、愤怒,从哭哭啼啼转为涕为笑,杨小青在一个电话中心绪如坐云霄飞车、腾云驾雾般忽上忽下,使我也跟随漾起落。

但我可不能让自己昏了,忘记我身为她心理医师的责任;我必须由她随后与我的谈中找到最恰当的切点,迅速抓住关键,仔细判读、研究、并且于以思…于是便调整心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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