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N(8/12)
开的伤中,从他如此长时间随身携带的坟墓中走出来。
我的记忆就是坟墓。我现在看到她埋在这个坟墓中,这个我她比受所有其他
,比
世界,比
上帝,比
我自己的血
都更加强烈的
。我看见她在那
的血腥伤
中溃烂,她如此接近于我,以致我都分不清是她还是伤
本身。我看见她挣扎着解脱自己,使自己摆脱
的痛苦,而她每挣扎一次,都又重新陷
到伤
中,她无助,窒息,在血污中翻滚。我看到她可怕的眼神,引
哀怜的无言痛苦,一副困兽的样子。我看到她张开她的双腿来分娩,每一次
高
都是一声极其痛苦的呻吟。我听到墙壁倒塌,朝我们压过来,房屋起火。我听到他们在街上喊我们,召唤去工作,召唤拿起武器,但是我们被钉牢在地板上,耗子吃着我们的
。
的坟墓和子宫埋葬了我们,黑夜装满了我们的肠子,星星在黑黝黝的无底湖泊上空闪烁。我失去了词的记忆,甚至记不起她的名字,我曾经像一个单狂者一样发音说她的名字。我忘记了她的模样,忘记了她摸上去什么样,味道是什么样,
起来什么样,只是一味地越来越
到
不可测的大
的黑夜中。我跟随她来到她灵魂的停尸房,来到她还没有从嘴里吐出来的气息那里。我不屈不挠地寻找她。
任何地方都没有写她的名字。我甚至到圣坛那里,仍然一无所获。我将自己裹在这中空的虚无之壳周围,就像一条带火圈的大蟒蛇;我静静躺了六个世纪,没有呼吸,由于世界大事过滤到底部,形成一张粘
的粘
之床。我看见星座在宇宙天篷中的巨大窟窿周围盘旋;我看到遥远的行星和那颗将要生我下来的黑星星。我看到天龙座摆脱了达磨与羯磨,看到新的
类在未来的卵黄中烦躁。我一直看到最后的标志与象征,但是我不能辨别她的脸。我只能看到晶莹透亮的眼睛,看到丰满、光彩照
的大
房,好像我在
房旁边,在她灿烂幻象的放电现象中游泳。
她是怎样超越了意识的所有支配的呢?依据什么吓的法律,她这样伸展在世界的表面,揭露一切,又隐蔽她自己呢?她迎着太阳藏起来,像月食中的月亮;她是一面水银剥落的镜子,这镜子既照不出形象,也造成不了恐怖。一眼望到她的眼底,望到她湿乎乎半透明的
,我看到由一切构成物,一切关系,一切瞬息即逝的东西构成的大脑结构。我看到大脑里的大脑,无限转动的无限机器,“希望”一词在唾
上旋转,烧烤,滴着脂肪,不停地在第三只眼睛的眼窝里转动。我听到她以不再为
所知的语言含糊地说着梦话,闷住的尖叫在缝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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