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R(9/12)

我水淋淋的,可以食用。我不得不再走一千哩上下,好像我有一个遥远的目的,好像我真的要去某个地方。我也不得不做出感激涕零的样子,为的是不至于有会想用枪打我。我既令沮丧又令振奋。你是一个被监视的——然而没有扣动扳机。他们让你平平安安地直接走进墨西哥湾,你可以在那里自溺而死。

是的,先生,我到达墨西哥湾,我直接走进去,溺死自己。

当他们将尸体捞出来的时候,发现它标明布鲁克林香杨梅大道,船上货;它被送回去,货到付款。我后来被问到,我为什么要自杀,我只能想了想说——因为我要电击宇宙!我说那话只是指一件非常简单的事——特拉华,拉克万纳和西部遭过电击,沿海航空公司遭过电击,但类的灵魂却仍然在大篷车阶段。我出生在文明当中,我接受文明十分自然——还有什么别的好呢?但可笑的是,没有一个别的认真对待它。我是公众当中唯一真正文明化了的,可至今没有我的位置。然而我读的书、我听的音乐使我确信,世界上还有其他像我一样的

我不得不去墨西哥湾自溺而死,为的是有一个借,继续这种假文明的存在。我不得不像除去虱子一样除去我自己鬼魂般的身体。

当我意识到,只要事物的这一体制在运转,我就狗屎不如时,我真的变得相当快活。我迅速失去了一切责任感。要不是因为我的朋友们厌烦了,不愿再借钱给我,我也许还在继续不断地费时间。世界对我来说就像一个博物馆:我看不到有什么事好做,除非是吃掉前扔到我们手上的这块奇妙的巧克力夹层蛋糕。看到我美滋滋的,谁都会恼火。他们的逻辑是,艺术是很美的,哦,是的,不错,但是你必须活谋生,然后你会发现你太累了,不可能去考虑艺术。但是,当我威胁着要依靠自己给这块奇妙的巧克力夹层蛋糕增加一两层的时候,他们却冲我大发雷霆。这是最后的关键。这意味着我肯定疯了。首先,我被视为一个无用的社会成员,然后有一段时间,我被认为是一具有着惊的鲁莽的行尸走;现在我已经变疯了。

(听着,你这个杂种,你给自己找了份工作……我们和你断绝关系!)在某种程度上,这是令神振作的,这种看法上的改变。

我可以感觉到风从门厅里吹过来。至少“我们”不再因风平静而停滞不前。这是战争,我作为一具新的尸体,还足以让一场小小的战斗留在我身上。战争使恢复生气。战争激着血。正是在我已经忘记的那场世界大战当中,发生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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