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R(8/12)

看到一个白,他就把匕首刺进他的胸膛。正在消灭南方的,不是天气热,不是钩虫,不是庄稼歉收——而是黑鬼!黑鬼正在有意无意地散发毒气。南方受到黑鬼毒气的刺激和麻痹。

继续说……坐在詹姆士河旁的一个理发馆外面。我是坐下来歇歇脚的,只在这里呆十分钟。我对面有一个旅馆和几家商店;一切都迅速变小,像开始的样子一样而告结束——不为任何理由。我打心底里同这些在这里出生而后死去的可怜虫。没有世俗的理由说明为什么这个地方会存在。任何都没有理由要穿过街道,刮刮脸,理理发,甚至要一块牛排。们听着,给你们自己买条枪,互相残杀吧!把这条街从我心目中永远消灭掉——它毫无疑义。

同一天,在夜幕降临以后,继续苦,越来越到南方。

我正离开一个小城镇,走一条通向公路的近道。突然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不久有一个年轻急匆匆从我身边经过,呼哧呼哧喘着气,以他全部力气诅咒着。我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听到又一个急匆匆过来;他年纪较大,还拿着一把枪。他呼吸相当轻松,嘴里一言不发。正当他进视野的时候,月亮从云里钻出来,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脸。他是一个追捕逃犯的。当其他来到他后面时,我往后站。我怕得直发抖。这是警长,我听到一个说,他正去抓他。可怕。

我向公路移动,等着听将结束这一切的枪声。我什么也没听到——只有那年轻沉重的呼吸和跟在警长后面的那一群迅速急切的脚步声。正当我接近道的时候,一个从黑暗中走出来,十分安静地来到我跟前。“你去哪儿,小子?”他说,相当平静,几乎很温柔。我结结地说去下一个城镇。“最好就呆在这里,小子。”他说。我二话没说。我让他把我带回城里,并把我像喊一样移给当局。我和其他大约五十个家伙一起躺在地板上。我做了一个奇妙的梦,最后以断台告终。

我继续苦……回溯同前进一样艰难。我不再有是一个美国公民的感觉。我来自美国的那一部分,在那里我有某些权利,在那里我感到自由,而现在,它在我身后这么遥远的地方,以致它开始在我的记忆中变得模模糊糊。我感觉好像总有个拿着一把枪在背后顶着我。不要停下来,这似乎是我听到的一切。

如果一个同我说话,我就竭力显得不太聪明。我竭力假装我对庄稼、对天气、对选举十分感兴趣。如果我站住,他们就看我,白和黑都看我——他们彻底看透了我,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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