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T(8/11)

亲的事,她们在她生于那里的舍伍德森林边上所过的奇怪生活,或者,至少她,是在告诉我这些,然而现在却又成了在谈论亨丽叶特,要不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我不敢肯定——但是不管怎么说,我突然明白,她已不再是在谈论任何这些事而是在谈论一个有一天晚上送她回家的男,他们站在门前台阶上说再见的时候,他突然把手伸到底下,撩起她的裙子。她停了片刻,好像是要让我明白,这就是她打算要谈论的事。我困惑地看着她。我不能想象,我们是怎么谈到这个问题上的。什么?他在对她说什么?我让她继续说,心想她也许会回到这一点上的,但是不,她又走到我前去了,现在似乎是这男,这一个男,已经死了;一场自杀,她试图让我明白,这对她是一次可怕的打击。

但是她真正要说的似乎是,她把一个男得自杀,她为此而感到骄傲。我不能想象这个死的样子;我只能想象他站在她家门前台阶上撩她裙子的样子,一个没有姓名的男,然而活生生的,永远做着弯腰撩裙子的动作。还有另一个男,这是她父亲,我见他牵着一群赛马,或者有时候在维也纳郊外的的小客栈里;更确切地说,我看见他在小客栈的屋顶上放风筝消磨时光。这个男和那个男,一个是她的父亲,一个是她疯狂地着的,这两个我无法区分。他是她生活中某个她不愿谈论的,但她还是总回到关于他的话题上,虽然我不敢肯定,这不是那个撩她裙子的,但我也不敢肯定,这不是那个自杀的。也许这就是我们坐下来吃东西时她就开始谈论的那个

我现在记起来,就在我们坐下来的时候,她相当激动地谈起她刚才走进自助餐馆时见到的一个。她甚至提到过他的名字,但我立刻就忘记了。不过我记得她说,她跟他同居过,他做了她不喜欢的事——她没有说是什么事——于是她抛弃了他,不作一句解释就断然离去。而那时候,正当我们走进炒杂碎饭馆的时候,他们又互相撞上了,直到我们在火车座里坐下的时候,她还在为此事发抖……有很长的片刻我感到十分不安。也许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不是普通的谎言,不,是更加糟糕的东西,无法描述的东西。只是有时候真实况结果也会是那个样子,尤其是在你认为你绝不会再见这个况下。有时候你会将你绝不敢对你最亲密的朋友透露的事告诉给一个十足的陌路。这就像聚会到了高时你去睡觉一样;你变得只对自己感兴趣,就上床睡去。当你熟睡时,你就开始同某个说话,某个一直和你在同一房间里,因而即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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